少旁支也被牵连了,你们父子俩赔得起吗?”
他打量着宋允知身上的穿戴,恶意满满:“你们父子俩,就等着被赶出宋家吧。”
宋允知气到发抖,从他出生这里就是他的家,如今一个外人反倒在他们家地盘上撒野?
宋阳生怕弟弟气坏了,连忙拍着他的背安抚:“不会的,弟弟放心,咱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这寥寥几句可安慰不了宋允知,他凶狠地推了小胖墩一把,气呼呼地往回跑。
宋阳只好在后面一边追,一边耐心地哄。
隔了几日,朝廷来使才对外透露了消息。此番想是圣上下了令,钦差等办案几乎称得上神速,地位显赫的那些大官先被处理了一遍,临州处于风口浪尖的那几位都已落马,涉事官员皆被抄家,家中财产一应上缴。上任盐官早已调走如今都被抓了回来定了死刑,案子正移交大理寺复核,一旦认定,这些官员便要被秋后问斩。如宋瑜这等行贿之人,基本都被判了流放,这跟从前宋家打听到的消息并无不同。
贺知州虽然也贪了钱,但是因为朝中有人力保,只是丢了官职补了钱财,另徒一年。如此虽保全了性命,但是也前程尽毁了。
贺延庭得知消息后,前一刻还在为他父亲的前程担忧,后一刻便听说母亲已经同他父亲和离,还要带着他一道上京。
贺延庭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下意识地反问:“母亲您怎么能这么做?”
唐懿诧异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似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接着便嘲弄一笑:“我为何不能?这么多年你父亲是如何对待我的,你难道不知情?”
当初她父亲还没做到丞相的位置上,两家婚事的确算是唐家高攀,可那也是贺家亲自上门求娶,并非是她赶着上嫁。然而,听了父亲的话嫁到贺家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难缠的婆母,悭吝的妯娌,房中得宠的妾室,道貌岸然的丈夫,她不知多少次想要和离都被父亲给拒了,因为父亲需要这门姻亲,他算计了兄长的婚事,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