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些慢。
心里头的打算是，只要自己走得慢一些，卓施然就会等得不耐烦了，让她也能乘到霜狼背上去。
但昭敏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卓施然好似一点都不急。
也不催促，也不焦躁，表情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定，没有任何变化。
昭敏走得慢，她就让霜狼在后面慢慢跟着，不快一步不慢一步。
甚至靠近的距离都非常微妙，和昭敏之间的距离，直接就是那种……‘最好不要和我说话’的距离。
昭敏暗暗咬牙，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出来。
依旧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前头忍辱负重地带着路。
因为走在前头，以至于她并没有察觉到，卓施然的目光一直淡淡的，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身上。
她偶有觉察似的转眸看去，又发现并没有。
但昭敏能发现的是，卓施然的那个坐骑，虽然对卓施然是一副忠诚大狗似的模样。
但对她，好像防备得很，目光一直锐利地盯着她不说，她偶有回眸看向卓施然时。
这畜生总是对她龇牙。
待会儿就该让尊主把它给宰了。
又过了一会儿，昭敏忽然听到身后响起卓施然的声音，“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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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敏倏然回眸看去，本以为卓施然是在对那小孩儿说话，但此刻看起来，好像并不是……
“小姐这……是在同谁说话？”昭敏问道。
卓施然嘴角挑起个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昭敏，“无须在意，你走你的
昭敏将信将疑，却也没法多说什么，只能继续在前头带路。
小聂在一旁，眼睛直勾勾瞧着卓施然，他当然很清楚，姑姑根本不是在同他说话。
那么……
小聂看着卓施然，目光仿佛在问着，没事吧？
目光里都是恳切的关心。
卓施然眼眸里的笑意有了真切的暖意，嘴唇轻轻动了动，“没事。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