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坐在车子里,缓缓地穿上衣物,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恼。
为何近些日子,自己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想必是她实在太过可恶,那副令人憎恶的模样,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
倘若自己不是警察,他真想将她狠狠地碾碎,以此来宣泄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愤恨之火。
在方才的梦里,那一幕仿若穿越时光,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的秦蓉,正值三十出头的美好年华,风华绝代,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可谓风情万种。
最终,他终究是未能把持住自己。
如今,岁月恰似一柄冷酷的刻刀,无情地在这个女子身上雕琢下道道沧桑的痕迹。
她的容颜早已不似往昔那般娇艳,肌肤也松弛了下来,往昔的魅力恰似潮水般渐渐退去,现今留存的,恐怕连昔日的十分之一都难以企及。
在那悠悠的记忆长河里,约莫有两三年的时光,自己和她之间再无那亲密的肌肤相拥之欢。
在这段岁月里,她唯有凭借那柔软温和的双唇,才能够承载起自己内心那股难以消散的熊熊怒火。
终究,她始终心怀不甘,把这怒火当作烈酒一般,毫不迟疑地一饮而尽。
每一回岳凡触及她那满含不甘的眼眸,他的心头便怒火汹涌。
这个女人将他害得这般凄惨,她怎还敢心怀不甘?
本应最为痛苦的人是他啊!每当此刻,他都深深领悟着那句古老的话语: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那话语如同冰冷的霜雪,刺痛着他的内心,让他原本炽热的心渐渐冷却,陷入了无尽的悲凉之中。
他回首这漫长的十一年,念及对方女子的身份,他对她实已尽显宽容。
然而此刻,他决意不再留情。
那个女人,竟是害得他痛失挚爱之人,她不仅是声名狼藉的涉黄惯犯,也是罪不可赦的犯罪分子。
面对这样的人,他深知无需再存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