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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心漏了一拍。
他知道自己与萧忌的交易,不能被父母知道,思忖少顷才慢悠悠道:“父亲说笑了,王爷那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看的上旻儿。”
赵旻在海平侯夫妇眼皮子底下生活了十几年,两人早将他的性格摸透,见赵旻说没有,海平侯也松了口气:“说的也是,虽说西北那边有传言说萧忌养了小宠,但并未有人眼见,兴许是有人故意捏造。罢了,老夫听这个孽障胡咧咧作甚!”
海平侯说罢,怒瞪了王氏一眼,然后转身对赵旻温和道:“旻儿你就好好和王爷走动,现如今咱们侯府就指望你和你哥哥了。”
王宴见海平侯被说动,咬牙上上前辩驳,却被一边的王氏拉住了衣袖,“阿宴,休要再胡闹了。”
说罢,王氏给了王宴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
王宴也只好作罢:“哼!”
赵旻吁了口气,“是,孩儿谨遵父亲的话。”
“嗯。”海平侯说罢,背着手高兴离去。
赵旻看了一眼王氏,“母亲,孩儿先回去了。”
有了萧忌撑腰,王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她就是看着性格如此柔弱的赵旻不顺眼,淡淡应了一声,拉着王宴离开了。
王宴气愤的朝着赵旻撒气:“赵旻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得让姨夫看清你的真面目!”
待王氏将王宴拉回他的院子,关上了房门,见四下无人才急切问到:“阿宴啊,你方才说的可都是实话?赵旻和萧忌真有……”
王氏出身书香门第,有一腿那等粗鄙之词很难出口。
“姨母!你原来相信阿宴说的话!”王宴拉着王氏的手,哭的鼻一把泪一把:“阿宴说的都是实话!方才阿宴去送茶的时候,亲眼看见赵旻那个婊子和萧忌在小廊下卿卿我我,姨夫求官心切,姨母你要多做打算啊!”
王氏眼珠一转,随即安抚王宴:“阿宴放心,生子秘药姨母已经派人配制了,不出半月,待宴会结束我便成全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