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跪在地上的婉儿，心中思绪万千。这丫头一向机灵，嘴巴也甜，怎么会突然间就成了武婴的帮凶？难道真如她所说，是什么“身不由己”的理由？
“婉儿，”我放缓了语气，试图从她口中撬出些什么，“朕知道你对朕一向忠心，今日之事，朕也不愿多做追究。你只需告诉朕，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你，朕饶你不死。”
婉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是不相信朕的承诺，还是说，你的主子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宁愿死也不肯开口？”
听到“主子”二字，婉儿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我心中冷笑，看来这丫头果然是被人操控了。
“陛下，奴婢……奴婢真的不能说……”婉儿咬着嘴唇，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求求您，不要再问了……”
“不说？”我语气一沉，“你以为不说，朕就查不出来吗？”
我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身旁的茶几。茶杯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寝宫中显得格外刺耳。
“来人！”我怒喝一声。
两名禁军侍卫应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待我的命令。
“将这贱婢拖下去，严加审问！朕要知道她背后的主子是谁，还有，她到底还隐瞒了些什么！”
“是！”
两名侍卫领命，上前就要拖走婉儿。
“陛下！不要啊！”婉儿惊呼一声，拼命挣扎着，“陛下，奴婢真的不能说啊！您就当可怜可怜奴婢，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住手。”
我叫住了正要将婉儿拖出去的侍卫。
婉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停止了挣扎，充满希冀地望着我。
“婉儿，”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肯说出真相，朕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否则……”
我顿了顿，语气森然道：“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婉儿脸色惨白，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