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张牧叹了一口气,“醉月楼的生意也不差,送给那邓氏一些股份应该也能折算礼金的吧。”
“嘿嘿……”那包三两却笑了笑,说道,“小郎君,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
“聘金那是汪老板掏出来的,但那醉月楼,等邓翠萍嫁过去,那可是自家的。”
“啊?”张牧没听明白里面的弯弯绕。
“就是说,本来是三千八百八十两的聘金加上一座醉月楼,现在你要用醉月楼的股份抵去一部分聘金,那邓翠萍不就吃亏了吗?”
“啊?还能这么算……”张牧表示大吃一惊,“但是如果汪波掏空了现银给邓氏,邓翠萍嫁过去不也吃亏吗?”
“所以啊,邓翠萍更不允许汪波用醉月楼份子来抵聘金。我听说为了这事,邓翠萍还和汪波吵了一架,抓坏了汪波的脸。”
“乖乖,三千多两银子啊……那邓翠萍也太狠了,这笔银子拿到府城去,都能在青楼里住个一年半载,日日小鸟依人……要是狠狠心,说不定还能上花魁的床……”
“汪老板,糊涂啊……”
听着包三两絮絮叨叨,宋元青直接把那两碎银子甩给包三两,摆了摆手。包三两接过银子,陪着笑脸退了出去。
“虎毒尚且不食子啊……”宋元青感叹了一声。
张牧摇了摇头:“人心猛于虎。”
人的情感就是这样,上限和下限都很惊人。
“接下来怎么做?”宋元青紧蹙眉头,“我们可以证明无赖逼店是自编自演,我们也能证明汪波有动机去杀自己的女儿。”
“但是证据呢?”
“没有证据,他们只要打死不承认就可以了。”
张牧思索了片刻,看向站在一旁的何运,问道:“何运,出事的时候汪波在哪?”
何运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在书房。”
“小丫头先是去书房找汪波玩了一会,然后返回后宅。我带小丫头走的时候,他还在书房。”
“能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