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本来就没有那么细心,更何况是小年,傅氏每天有多少事你应该知道,即便如此,他还要抽出时间来照顾远远当爹又当妈,你有没有想过......”
“林小姐,”温棠一句也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她,“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些话,或许说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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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这些年小年和远远怎么找你的,我也看在眼里,你实在不该在这种时候,和小年争吵。”
温棠真是气笑了,林清漪以什么立场来对她说教呢?
看见温棠讽刺的笑容,林清漪走近了几步,用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小年那么骄傲的人,为了让你回来,遣走了傅伯伯和傅伯母,让远远装病躺在这,就为了得到你的一丝垂怜能回来看看,你应该感激!”
温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她微微后退半步,转身大步走到病房前。
看了一眼病房上写的主治医生后,便朝医生办公区走去。
这边傅以年在转角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外面彻底没声了,他才走出来。
刚才听见林清漪问温棠的问题,他没有出来阻止,是因为他也想温棠知道,他找了她五年。
这些话他说不出口,却也想温棠知道,林清漪做了这个嘴替,他很满意。
在这一点上,他觉得林清漪还挺善解人意的。
在原地站了一会后,傅以年又回了病房。
过了半个多小时,傅远远和温言都醒了,他才等到温棠。
傅以年本想主动和她打招呼,道个歉。
不曾想她进门后甚至没看一眼傅远远,抱起温言就走。
“妈妈!”
傅远远匆忙从病床上追下来,在温棠开门时拉住她的衣裙。
温棠冷冷甩开他的手,平静质问,“远远,你真让人失望,骗人好玩吗?”
傅远远错愕,妈妈竟然知道了。
他刚抬起头想解释,便看见温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