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妈妈和爸爸已经分开了,这里有妈妈要做的事,要负责的人,如果你想和妈妈在一起,妈妈可以跟爸爸商量,如果你更想和爸爸在一起,妈妈也尊重你,只要你想妈妈了随时都可以来看妈妈。”
怕自己说的话伤傅远远的心,温棠又说:“远远,妈妈和爸爸永远是你最亲最亲的人,不管妈妈和爸爸跟谁在一起,对你的爱都不会少半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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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傅远远刚醒,温言和晏知州就正好推开门进来。
晏知州笑眯眯地牵着温言走到床边,温声说:“远远,妈妈去实验室了,叔叔帮你穿鞋,然后煮早餐给你和言言吃好不好?”
远远怔愣地点点头。
晏知州笑意更深了,低下头温柔地帮远远穿鞋子。
远远低头看着晏知州流畅的动作,眼眶不自觉地湿润。
傅以年从来没有帮他穿过鞋子。
他都不敢想象,温言有妈妈和晏知州在身边有多幸福。
吃完饭,远远悄悄拉过温棠,大大的眼睛很坚定,“妈妈,我决定了,我想和你一起在这里生活。”
温棠带着傅远远回到饭桌时,晏知州已经走了。
温棠正想给法务打电话,咨询一下抚养权的问题,那串陌生又熟悉的号码又跃上屏幕。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接听。
“喂。”
电话那头,傅以年的周围很嘈杂,而他的声音在这片嘈杂中,冷得很突出。
“温棠,放我进来!”
温棠望向一旁小心翼翼的傅远远,终究还是拿起一旁的传音机。
“放他进来!”
从传音机落桌,到男人挡住门口的光线,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
太阳光照在他身后,像是给他渡了一层金光。
他的五官太过优越,尽管和他相处了六年,这样不经意的一瞥还是让温棠心跳慢了半拍。
“温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