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把她带到戈德尔了,等我们谈完出来,一起带她去。”
“你总是那么周到。”温棠无奈的笑笑。
进了戈德尔酒店,那围的一群人就吸引了温棠的目光。
温棠听见周围人用F语在谴责一个男人,大意是当众抢一个小女孩东西,太不要脸了。
还不等温棠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一个大约不到一米六的男孩迅速钻到她怀里。
“妈妈!”
温棠愕然,正准备推开他,余光就瞥到一个满眼都是震惊的男人。
温棠大约猜到怀里的男孩是谁了。
许是听见傅远远的喊叫,傅以年也抬眸恰好看到她。
傅以年松手的瞬间,温言终于得以脱身,迅速朝这边跑来。
温棠毫不犹豫的把傅远远推出去,接住了难得表现委屈一次的温言。
“妈妈,”傅远远不敢相信从前一向以他为中心的温棠,“她是谁?我是远远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温棠想说温言的身份,可是跟傅远远,她却不知道怎么介绍了。
说温言是他妹妹?
他会不会接过话说,别什么人都来和他家扯上关系?
从傅远远说出她是个只会花爸爸钱的人开始,她就潜意识的觉得傅远远也是个势利眼的小孩。
在她抱着温言安抚的时候,她感受到一股炽热到忽视不了的视线越来越近。
抬头,只见傅以年缓缓走近,眼神满是探究。
“温棠。”傅以年喊了她一声,手指向温言,“她是你女儿?”
温棠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解释。
可转眼,就看见晏知州站在不远处,她突然清醒。
解释什么呀?
“对,这是我女儿,叫温言!”
大方地介绍完后,温棠又低下头温柔的对温言笑着说:“言言,喊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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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温言有点紧张,“这个叔叔好可怕,刚才一直扯言言,想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