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有个念头闪过。
他快步来到屋外的大榕树下,把手伸进树洞里却掏了个空。
“果然...”林冬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大约十一二年前,有次林冬青半夜里突然尿急,却见师父醉醺醺地拿着酒瓶子坐在大榕树下,身前的地上插着一柄带鞘的长剑。
林冬青偷偷看着,见师父把剑藏在树洞里,后来还趁着师父出门的时候把剑拿出来看过。
从那以后,林冬青暗暗留心,果然发现师父醉酒后总时不时坐在树下对着那柄喝闷酒。
很显然,这柄剑对他师父有着某种特殊意义。
现在,人不在,剑也不见了,林冬青不免有些多想。
“师父,你到底去了哪里...”
师父的过往来历林冬青是不大清楚,但却知道他身有旧伤,是二十多年前被韩老爷子搭救那次就留下的暗伤。
打伤他师父的人修炼了一种非常歹毒的真气,这股真气一直留在他师父体内,并且侵入了经脉和五脏六腑,只能勉强靠自身真气压制。
由于已经拖得太久,这股外来的真气已经与自身真气交织在一起,以林冬青如今的功力也无法将之清除出去,除非连同他师父本身的真气也一起废掉。
可如此一来,他的师父不但会功力尽失,甚至五脏六腑也有可能随之衰竭。
每当月圆之夜,天地阴气正盛的时候,这股真气就会爆发,要承受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不说,还会生出一股极寒之力,连血液都几乎要被冻结。
每次师父体内那个外侵真气爆发的时候,林冬青都只能干看着,根本帮不上忙,这也是他藏在心底里的痛。
那一次,林冬青师父被疼痛苦苦折磨了七天七夜,林冬青当时看着奄奄一息的师父,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血灵果,极阴生阳,从药效来讲,或许对师父的暗伤有所帮助,这是林冬青此次从南城回来的目的,没成想师父竟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