萯阳宫外,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辉,秋日暖阳温柔洒落,宫殿镀了层金色余辉,徐子麟心情大好,扭动下僵硬的脖颈,身子骨仿佛一下子轻快许多,耸了耸肩,此行目的初步达成,接下来该解决另一个‘大麻烦’。
於他而言,对盈月公主并无好感,皇家贵胄,生来娇贵,避之则吉。
至于为何将她强行牵扯进去,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太后赵姬声名在外,有此‘挡箭牌’最为稳妥,何必徒增许多烦恼,然而,赵姬循规蹈矩未如世人所说不堪,言谈举止中隐隐透着一股莫名哀伤。
生为帝王家的女人,谁又能逃得过宿命。
“盈月公主,在下告辞。”
“哼,利用完本宫就想走,天底下岂有如此便宜之事。”
公主一声冷哼,惊了宫中侍卫,侍卫不善的目光射向徐子麟,脊背生寒,千算万算料不到有此一招,公主似受了多大的委屈,眼中闪烁着泪光,拿泪光吸引着众人。
“看什么看。”
盈月公主突然使起了小性子,徐子麟有口难辩,就算未发生过任何事,世上又有谁人信,门外侍卫各个义愤填膺,手握长戟,双目喷火,眼神里充满嫉妒於愤怒。
好个徐子麟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既说不清道不明又何须解释,拉起盈月公主头也不回就走,若再耽搁下去,恐怕还不知会闹出多少‘幺蛾子’。盈月公主倒也识趣的紧,未变本加厉,只不过嘴角浮现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说吧,是何条件。”
“成我的禁脔。”
“什么!”
“怎么,难道我还辱没了你不成?”
难以置信,徐子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一个女儿家随口说出下作之词,脸不红,心不跳,如餐食饮水般稀松,不过很快恢复过来,此女向来语不惊人死不休。
“绝无可能。”
义正言辞,断然拒绝,身负血海深仇的他怎能答应,何况二人相识不过数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