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绝非食素,一戒尺下去火辣辣的疼,只能是忍受煎熬。
“《论语》有云,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背。”
“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子曰:“君子喻于礼(义),小人喻于利。子曰。”
“错,重背”
父亲端坐轮椅上考校昨日功课,治学严谨,一丝不苟,年幼的徐子麟一边享受着药浴,一边接受着教育,身心备受煎熬,犹如置身梦魇之中。
然而,此时此刻,他心之所愿乃是回去,回到无徵村,回到爷爷、父亲於母亲共聚的日子,哪怕只是梦中。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南柯一梦终有醒,滚烫的热泪滑落脸颊,留下淡淡的划痕,宿醉之痛袭来,徐子麟猛然坐起,触及一抹柔软,鼻息间尽是女儿体香。箫靖儿躺在身畔,歪着脖子睡梦深沉,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徐子麟惊骇莫名,除了阿离从没碰过其它女人,怎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惊慌之下不知所措,宿醉再度袭来并未褪去,翻江倒海之感涌上心头,强行压下不适,暗道:“喝酒误事,果然不虚”。
昨夜之事,全然忘却。
箫靖儿之俏脸,不知为何添上一抹绯红,睡姿妩媚动人,眉宇间於阿离倒也有几分相似,徐子麟不敢再看下去,不欲多看,然男子之心,许是酒在作怪,逾是不欲逾是想看,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烧。
“哥哥,醒了吗?”
醍醐灌顶,屋外传来兰儿呼唤,本是热锅上的蚂蚁逾发慌乱,万一要是让人瞧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所幸置之不理,装睡,反正睡着了眼不见,心静。
“哥,我进来了啊!”
兰儿见无人应答推开虚掩大门,徐子麟猛地睁开双眼,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连门都不关,情何以堪,十万火急抱起靖儿施展挪移神技,脚下符文闪亮,若把靖儿留下,她一个待字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