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麟闻言一震,天下间竟有此事,寻觅十年未有所得,而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若真有消息灵通之所在,走上一遭又何妨,当即允诺应下。
小夕欢喜的紧吵着闹着同行,‘跟屁虫’算是当定了,敖韵如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次日,兰儿和狰娘匆匆赶到,闻知兔儿爷於大家伙的事,火爆脾气的狰娘差点於敖族开战,幸徐子麟强行拦下才未酿出大祸,小兰儿伤心极了,若非有事处理需回去一趟,再见哥哥已物是人非,内心的自责犹如涛涛黄河水,泣不成声,似乎此事因她而起皆是她的过错。
徐子麟黯然神伤,回想起以往无忧无虑的日子,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无徵村一个不大地方,无世间繁华,有得只是舒适於恬静,在哪里所有人过着和平的日子,而今以往的一切已成云烟。
“兰儿,别哭了,待寻到母亲救回阿离,我们一起回去。”
“嗯!”
(谁曾想,数百年过去了,多么朴实无华、多么简简单单的心愿,终难实现。)
逝者,生者。
悠悠岁月,无极无我,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亭台楼阁依然在,人不在,忆难忘……
悠扬凄美的歌声再次响起,蚌族跳起了送葬之舞,点点荧光从逝者身上发散,光芒对此地尚有留恋,徘徊,久久不愿离去,少女们会来到魂光前,用绝美的舞姿引渡,然而兔儿爷身上散出的魂光不愿离去,眷恋如故。
徐子麟悲从中来冲向遗体,甩开拐杖跪地三叩首,魂光徘徊,哭声震天,魂光幻化成一虚影,走向了他想抬手制止,可手升上一半停下轻轻放下,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取出心爱的烟枪来,猛抽上两口随风而逝。
“哥哥,兔儿爷走了。”
“爷爷,一路走好。”
他缓缓抬头眼中满是泪光,凝望着飘散的魂光,发自肺腑的喊出一声爷爷,自爷爷死后子麟早将兔儿爷看成至亲,一声爷爷饱含所有,飘散的魂光似有所感,半空中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