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云裳,甚至,他们还特意找过徐赣商量此事,老天师本不同意人妖之恋,只可惜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为时晚矣,只能是默认了事。
二人为劝服这个老顽固,可没少下功夫。
好不容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眼看一切水到渠成,岂料人算不如天算,仿佛上天故意开了个如此之大的玩笑,情何以堪。
“不好,他人呢”
囝裴从惊讶中转醒,二人方知徐子麟已出门远去多时。
小筑外接壤有一无名湖,湖水清澈,碧波荡漾,阿离闲来无事在岸边拾些石子打水漂玩儿,贴着水面急飞的石片在湖心荡起连番涟漪,小丫头玩的很是开心。
“四飞,要是子麟哥哥在就好了,他能连着打出十飞可就是不教我,哼,有什么了不起,不教我自己练,总有一天也能打出十飞。”
阿离嘟着个小嘴,肚子里憋着一股子蛮劲,非要在打石子上於子麟一争长短,甩了半天石子胳膊都甩疼了,好不容易见一石子飞出九连珠,只差一珠便可成十,却不料有人蛮横无礼一下拽了回去。
“谁啊子麟哥哥。”
阿离恼怒非常但见是子麟高兴的笑了,徐子麟急得满头冷汗面色铁青,胸中乌云密布雷云滚滚酝酿雷霆之怒。
“说,他是谁”
徐子麟怒不可止,抓着阿离迁细柔夷怒喝,阿离何时见过如此盛怒之下的子麟,心中一发酸吓得哭出了声。
“子麟哥哥你这是怎么了,阿离没做错事啊”
“没做错,瞧你都干了什么好事,谁夺去了你的守宫砂”
徐子麟气昏了头掀起阿离的衣袖,白皙肌肤吹弹可破,迁细柔夷洁白的好比藕段,不带一丝杂质。
“噢哥哥是问那颗志,大昨天婆婆也问过,可志没了就是没了,阿离也没办法啊”懵懂少女阿离无辜哭诉。
“懂不懂这是什么,贞洁,女子最珍贵、最宝贵的东西。”
徐子麟爱之深责之切,沉浸在滔天的怒海里,从小遵从孔孟之道的他怎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