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不要命啦”
“放开,放开,你们怕我不怕”狗剩挣扎的立起,不可谓,初生牛犊不畏虎。
一行人鱼贯而入,掌灯的牢头弯着腰卑躬屈膝在前引路,仁义太保龙行虎步一脸的趾高气昂,官衣官帽,脚踏净面官靴,人模狗样的走了进来。
“大老爷,大老爷,冤枉啊冤枉”
“大老爷,放了我吧家有老母待奉养,下有小的嗷嗷待哺,求老爷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大老爷,放了我,不告,再也不告了。”
牢房内喊冤、求情、告饶的大有人在,伸长了胳膊哭诉,凄惨不必,仁义太保见了当做没见,双耳不闻,踏着步子一路行来,去往更深处。
“呸。”
一口浓痰无巧不巧落在了他脸上,得意洋洋的他脸色立变,眼底划过一抹寒光,直盯着栅栏里的一个娃娃。
前方掌灯的狱卒一见那还了得,取了钥匙开了锁,一把拽出个娃娃,披头盖脸几个大嘴巴子,打得娃娃摔倒在地,一顿脚踢自是免不了,直踹的裤腿沾满鲜血方才作罢。
仁义太保身边的衙役赶紧擦去腌臜物,华太保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雨来,推开衙役盯着倒地卷缩成一团的娃娃,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把夺过衙役手中杖,抡起杖打了下去,一棍子接着一棍子,直打的皮开肉绽也不停手,非要把人打死方才罢休,惊的一帮子人动都不敢动一下,冷漠的令人发指。
“放,放了他”
徐子麟狂喝,锋利的尖刺入肉,脚下的铁链“锒铛”作响。
华太保抹去脸上血污,抬起头笑了,嬉皮笑脸的道“少爷发话自没问题,不过大少爷啊可有点表示不是,否则如何表达诚意。”
话音刚落,抡起杖凶猛的打了下去,娃娃连声都不出了,生死难料。
徐子麟怒不可歇,从未想过会如此恨一个人,若是此时不是缚手缚脚非跳上去一口咬断他的头,将其生撕活剥才好。
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震怒,如此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