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归鹤并无异议:“我以咒术为引,若有异状还需萧公子以剑意镇之。”
“好。”
萧玄舟和沈归鹤作为两个宗门的此辈佼佼,按理说在世家与宗门隐隐对立的情况下当很是交好。但萧玄舟本就是世家子,掖云天和千鹤宗又相距甚远,除却论道大会上的照面,萧玄舟相助千鹤宗弟子落脚安歇的那次都没正面遇到,后沈归鹤去登门致谢也未见到人,只留下了谢礼。
当下二人面对面地交谈,都是好说话的性子,又擅交友,却仅能算做点头之交,怎么也热络不起来。
萧玄舟握流云在手。
知晓主人状态,流云无声地颤了两下。
萧玄舟随手安抚了,视线不经意地投落,温和镇静的神色不易察觉地微微变化。
倘使他的灵力从未受损,事情大约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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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时候成婚呢?”
尹萝稍稍换了姿势,下巴抵在他的肩窝。
萧负雪犹沉浸在她答应的欢喜与冲击中,闻言心思便慢慢地沉了下来,静了好一阵,道:“此事了结后,我送你回去。你在家中等我,我告知父母……和兄长后,便正式上门拜访。”
婚约在自家兄弟间更替,比谢家退婚又复更惹眼荒唐,想也知道外界会传成什么样。只能假托少时定婚约出了差错,这说法也是牵强了,到底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家中颜面,双亲反应,手足亲情。
萧负雪心间转过许多事物,桩桩件件难以忽视。不论他怎么诡辩说服自己,兄长对她不好,他真的伸手来抢了,终究是有愧。
只是,修道、婚约都是父母替他做了决定,而今他想听从心意自己决定一回。
怀中温热的躯体心跳稍微有些快。
萧负雪松了松手,却是问道:“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应允这桩婚事,于你的名声……”
不光是他要付出代价,尹萝何尝不需要付出代价呢?
她日后见到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