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同,绡金绫罗,华贵异常。
裴怀慎应当是从别处归来,身后跟着两个暗卫,轻装简行。
“沈公子怎么来了中洲?”
裴怀慎主动同他招呼。
“裴公子。”
沈归鹤如实道,“是为一样不知全貌的禁术。”
裴怀慎不知缘由地笑了声,道:“沈公子做人未免太实诚了,我不过随口问问,你却答得这么认真。”
沈归鹤不解其意:“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既不会深入多说,也不会把禁术给裴怀慎看。
裴怀慎但笑不语,拿扇子杵了杵额角,另起话头:“沈公子多年前的恩我还没机会偿还,既碰上了就是缘分,我身边的这些暗卫正好都借了沈公子去帮忙寻找。”
沈归鹤推拒道:“不必——”
“哎,沈公子就别客气了。”
裴怀慎随意招了下手,身后整齐出现两排暗卫,“我都回到中洲了,自己家的地盘能有什么用得上的。沈公子放心,这些暗卫嘴都严实得很,不该说、不该看的绝不逾越,你只管差遣他们做些杂事,也好省时省力。”
沈归鹤稍显为难,听出了裴怀慎话中的不容置疑,视线扫过那些暗卫。
裴怀慎跟着侧首,道:“不是双数。回来路上遇到点事,他护卫有功。”
世家说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
未竟之语,便是那名有功“护卫”已经身死了。
只是沈归鹤不知,这名死去的护卫,正是在尹家以“老夫人”之名催促裴怀慎快些归家的那人。
沈归鹤摇头:“承蒙裴公子好意,沈某已寻得线索,不必劳烦诸位,今日在下便要离开中洲了。”
裴怀慎似是失望地叹了口气,如同多年前那般:“好吧,那下次再来中洲,沈公子可记得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沈归鹤应下,各自礼过后告辞。
……
谢惊尘动作轻柔地把尹萝接了过去,毫不避嫌地把尹萝拥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