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吧”
秦安宁回嘴,“就黏糊咋滴吧,也不知道谁刚来的时候一副大小姐样,又让人帮忙搬行李,又让人用自行车带她的。”
“啊啊啊,秦安宁,我要掐死你”吴艳丽张着手就去追秦安宁。
那是她的黑历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提她跟谁翻脸。
孟雨在后边笑看着她俩打打闹闹。
赶牛车的还是李大爷,秦安宁笑着打了招呼。
自从上次秦安宁给过糖后,李大爷对她态度就非常好。
这次看到秦安宁,也是笑着帮她把麦秸秆多拿了一些,“垫着,省得坐车凉。”
“谢谢李大爷。”
车上的老知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们来了,赶车的连理都不理,咋到秦安宁就上赶着给她拿麦秸秆
刘艳艳没忍住就出声讽刺,“这
还真是看人下菜碟啊,大队长未来儿媳妇就是不一样,都是知青,还有个高低贵贱之分。”
李大爷被说的老脸一红,十分不自在。
他才不是因为大队长的关系照顾秦知青的,可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也不好跟一个小姑娘吵架。
秦安宁冷哼一声,“知青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人得有自知之明。
老话不是说了吗,啥人啥菜,啥且啥对待。
平时眼高于顶,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似的,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现在又想让人家高看你一眼,贱不贱哪”
刘艳艳又羞又气,拔高了声音质问,“你说谁呢”
秦安宁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讽刺,“你觉得我说谁呢”
“你”
“好了,别说了。”吕萍瞄了秦安宁一眼,拉着刘艳艳。
秦安宁从来了知青院,不管是打嘴仗还是动手,就没输过,惹不起就眯着得了,干啥还总往前凑
“干啥不说了,凭啥不让我说”刘艳艳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并不领情。
“那你说吧,我还懒得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