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来的及展现,没料到她直接承认。
赵闻瞪了一眼王粮,王粮赶紧陪笑了一下,看向王景儿眉头更紧。
王景儿笑了,看向王粮,“你也别瞪我,你说的配合赵大人的方式太麻烦了,我就懒得配合了,反正人确实是我杀的,我也没想过不认。”
王粮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瞪向王景儿,“休得胡言,你个逆孽!”
赵闻眉头紧锁,这王粮越发无用,屁大点事都办不好。
“死者古建云与你有何仇怨,你为何杀他?怎么杀的,都老实交代。”赵闻惊堂木一拍怒目而视。
王景儿嘴角嵌笑看向王粮,“古建云是琴音阁的琴师。”
往王粮方向指了过去,“我父亲,哦,也就是坐在那边的父亲找来教我琴技,为下个月送入京城内阁侍读学士家的嫡子做妾室做准备的。”
“这与你杀他有什么关系!别给本官左顾言他!”赵闻惊堂木狠狠一拍,不悦的看向地上跪的端正,但神色嘲哢又配合的王景儿。
若施刑又不行,毕竟她有问必答,跪的也端正,除了表情和话语听着隔应没什么大问题,该配合的又没丝毫拖沓。
王景儿笑了笑,“我们朝夕相处了三个月,互生情愫,他许诺带我离开一直不曾兑现承诺,王粮那厮知晓我与他互诉情长后就赶他出了府,他倒好,直接消失,去了刘富商家这两个月一直在他家教那富商的女儿。”
“十三天前,我带着丫鬟买胭脂,正碰到他贴心照料那刘小姐,言语亲昵,那日后我便让丫鬟给他送了封信,骗丫鬟说是决别信,她也就送了,毕竟那丫鬟是王粮的人,但对我还是有几分情宜。”
王景儿苦笑,“次日夜里,他便顺着我给指的路来了,当日他便歇在了我的闺房,得到了我的身子,本说好次日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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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儿面色一冷,“事毕,他提起裤子不认人,还说我与他就此做罢,王粮定然不会允许我离开的,他对王家小姐生了情宜,王富商也没有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