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一脸正气:“我爷爷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坚守底限,决不可为利益屈服,否则乃失智也。”
药冼:“……”
底限,居然跟他讲底限?
盗慕容家资源库时你底限呢?
不为利益屈服你还去盗?
药冼气的胡子直抽,瞪了她好几眼,继续加码:“《百草纲目》知道吗?也是本副院长你师父亲自撰写,里面皆是珍稀罕见品种,注解详细,仅此一本,你说,你到底要不要去?”
本草纲目?
慕九眼珠子猛地一怔,这不是李时珍写的么?
龙渊给她的宝贝倒是不少,这玩意儿还真没有,恰巧她还真有兴趣,可本着矜持的态度,她毅然问了一句:“师父,一个训练而已,你干嘛那么执着?”
药冼是个很鸡贼的人,她深信里面没有点事儿不可能自掏那么大的手笔,可话说,训练而已,他能得到什么?
药冼当然是不会告诉他,他到底跟多少人开了赌局,就赌这次训练她跟云楚谁的成绩更好,而赌注……
自然是比这些有过之无不及。
药冼见她还是不肯上道,极度郁闷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为师收你为徒,自然是一门心思想要传授学识给你,你说你一不上课二不训练,这些外人想疯的书籍你也不稀罕,那你说,你拜师到底图的个甚?”
慕九的天赋异禀与进步速度,绝对是他有生之年见过最变态的,用句白话来说,她自己都是师父了,他真心怀疑还能教她什么?
慕九天生诚实的本性那也是旁人不能及的,纯真无害的美眸直直的对视着他,很认真且真诚的道:“因为遗产有很多,你说的!”
药冼:“……”
话多伤人,诚实伤身。
他差点就被气的喷出一口血来,手指指着慕九,嘴巴抽抽半天愣没说出一个字来。
好啊!
好一个徒儿啊!
拜师才几天呐就在等着他死,欺师灭祖都不带那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