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强看了俩人一眼,蔡玉芬笑了笑,正准备点头应下呢,吕强却开口了。
“谢了何师傅,阎老师,这大灾的年月不适合大操大办,家里也没那么多的富余的钱,更不好让大家伙破费随份子,这酒席就不办了。”
刚才在屋里的时候,蔡玉芬已经将大院的情况都跟他说了。
吕强一听就来火了,合着这大院里的人见自己媳妇无依无靠,都想上来占便宜。
跟这些人,有什么好庆祝的?
办酒席?没那个必要。
“啊,这...这说的倒也是。”阎埠贵讪讪的笑了笑,但还有些不甘心:“可是强子啊,这人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不得风风光光的么?不庆祝庆祝,不合适吧?”
“庆祝当然要庆祝。”吕强淡淡道:“我跟我媳妇会自己买点菜自己在家里庆祝的,就不用阎老师你费心了。芬妹,咱们走吧。”
吕强领着蔡玉芬出了大院。
“嘿,这什么人啊这是?”阎埠贵不悦道:“傻柱你说说,这不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么?还阎老师?他甚至都不愿意喊我一声三大爷?”
虽然才刚刚跟吕强接触,但阎埠贵隐隐觉得这不是个善茬。
放着三大爷不喊,喊阎老师,摆明了是有意疏远啊。
“你快歇着吧三大爷。”傻柱无情的嘲笑道:“放50年代那会儿,您这三大爷,还有点力度,但现在都60年代了,大爷的称呼就一摆设了,我看喊阎老师也没什么不好,以后我也这么喊你得了,想想也是。”
“嘿,你个傻柱,这不成啊。”阎埠贵笑骂道:“你该喊大爷还得喊大爷。”
“哈哈,阎老师,怎么个事?”许大茂插了一句:“您老,是五行缺大爷啊?以后我也喊阎老师。”
“你们两个混小子!”
...
吕强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纸,那是两人合法夫妻的证明。
又看了看身边的人:“媳妇儿...欸,有点绕口呢还,我还是习惯叫你芬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