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辰的手指发生爆炸时,那种疼痛仿佛真的有一颗炸弹炸烂了他的手指,痛感极为真实。尽管这种痛感只是一瞬间,但对叶辰来说,却仿佛是永恒。值得庆幸的是,这种疼痛并不会随着爆炸威力的增加而增强,而是保持在一个固定的范围内。
以前的叶辰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哭天喊地。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甚至有些变态地享受这种感觉。刚开始确实非常痛苦,但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不过,这个过程极其疯狂。有些人可能会因此崩溃,自我了断,或者变成行尸走肉;但也有人会变得心理扭曲,极端地认为这是一种享受。显然,叶辰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对他来说,疼痛不仅是习惯,甚至成了一种享受。
这样的人通常已经不正常了,更像是神经病或疯子。他们的心态极度扭曲,可能会做出任何违背常理的事情。原本只是有点小叛逆的温室花朵,现在变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存在,经历的痛苦可想而知。
有些事情,只有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会明白其中的绝望。叶辰微微仰起头,惊悚地走到肥婆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抚摸她那张完好的半边脸。肥婆浑身一颤,仿佛连疼痛都消失了,因为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无尽的黑暗深渊慢慢吞噬。她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但从她的眼神中,叶辰可以看出她在哀求,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以前,你也曾这样哀求过我。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痛苦。”叶辰嘴角一撇,露出渗人的笑容,鲜血染红了他的牙齿。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活生生地挖掉了肥婆的一只眼睛。
“呃啊!”一声微弱的惨叫在房间里回荡,却让叶辰变得更加兴奋。足足十分钟,整个卧室里充斥着不正常的声音。如果有人这时闯进来,会发现地上满是破碎的血肉。站在血泊中,叶辰仰起头,双手滴着鲜血,鼻息沉重。发泄完后,他感到心里空荡荡的,甚至有些反胃。但一想到曾经的痛苦,他又咬紧牙关,露出渗人的笑容。
这只是第一个。第二天,肥婆的死在70到79区——也就是旅馆街——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