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尘一边收拾,一边叮嘱道:“切记别碰水,控制下脾气,不能再让它二次受伤。如果伤口崩开了,会变得很严重。”
她扶了扶额头,心想这才几天啊,都付出了血的代价,熬不下去了。
这屋里就一张床,连个榻都没有。
这大冷天的,总不能睡地板吧?
最终还是得上床睡觉。
“世子,我困了,想睡觉了,您……”打算怎么弄?
“就你困?我不能睡?”楚玄澈淡淡的说。
阮歆尘:“……”
她解释道:“我不是这意思。”
楚玄澈没接着刚才的话,扯了扯衣带,也不知怎么被他系成一个死结。
他有些烦躁的说:“还不过来给我更衣?”
艹
她忍不住想爆粗口。
真是条条大路条条坑呐。
这么看来,恭王府真没比战王府好到哪里去,真的。
面对这么个喜怒无常的人,好人也能被逼疯。
看来上辈子阮怡禾被逼疯,不见的是楚玄澈的刻意报复。
那是因为他本来就这么个人。
阮歆尘帮他脱衣服,解了半天解不开,他还着急,一个劲儿在那儿扯,越扯越紧了。
她没好看道:“世子,你可以别动吗?”
楚玄澈:“你解开没有?为何如此笨拙?”
啥?
我笨拙?
那不是你笨手笨脚给它系成死结了吗?
“结不开了,系死了。”她还懒得帮他了呢。
“那就拿剪刀来剪开。”
阮歆尘:“……”
好么,好好的衣服直接就被剪了。
脱了衣服,他就上床睡了。
好在他说的睡觉只是单纯的睡觉。
两人一人一床被子。
阮歆尘睡在里侧,楚玄澈背对着她睡在外边,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一夜无梦,大概是有些疲累了,旁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