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要不是忌惮灵犀还站在她身边，此刻的卫凤卿大概是真打算把她也解决了的。
于是顾陌呵呵笑了两声，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看来九千岁婚后生活似乎十分幸福，瞧着身子都壮硕了一些。”
当然，说壮硕有点夸大其词了，但卫凤卿胖了，却是事实。
胖了的卫凤卿，颜值自然没法跟之前比，不然此刻灵犀能对他那张脸无动于衷吗？
卫凤卿冷笑了一声，拂袖走了
顾陌看了一眼地上晕死过去的周嘉，让人把他送回了周家，周国丈看着惨兮兮的小儿子，又是一口老血吐出来，然后厥过去了。
这下子，周家肯定是要跟卫凤卿不死不休的，皇后再怎么在中间调和都没用。
但周国丈总觉得，周嘉变成太监，顾陌的责任最大，他不明白，顾陌不是已经答应了放过周家上下吗
，为什么还要借卫凤卿的手对周嘉下此毒手？
周国丈恨啊，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恨自己一直作践皇帝导致皇帝报复反扑，还是恨自己没有早点杀了皇帝，导致了如今周家覆灭的局势。
想来想去，周国丈又拖着病体进宫找顾陌兴师问罪，顾陌反应激烈。
“国丈，你可不要冤枉朕啊！这跟朕有什么关系？”
周国丈冷冷的看着顾陌表演，说；“把石头丢到狗群里，叫的最欢的，就是被砸中的那个。”
顾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难怪国丈叫的这么欢，原来是砸中你了。”
周国丈气的一梗，顾陌却又正襟危坐起来，“国丈，朕知道你在为他们甥舅相残的事痛心，但周嘉是你儿子，卫凤卿是你外孙，外孙是你女儿生的，儿子是你把他惯的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出事了，怎么就找朕呢？”
周国丈死死的看着顾陌，“陛下真以为自己没有责任吗？”
“国丈难道认为朕应该有吗？”
顾陌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突然多了几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