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湖上,天地间似乎唯我独尊。
“你太执着。”叶倾歌嫣然一笑,颠倒众生。
“不懂。”便是青龙智冠天下,也猜不透叶倾歌地心思,若猜透,十年前,他便能够抱得美人归,过神仙侠侣一般的出世生活。
“我无所谓男人能否称霸江湖,能否天下第一,其实你们男人不知,这些对我们女人来说,太虚无缥缈,对我来说,更是不屑。我地男人,必须能够让我死心塌的地陪他入阿鼻的狱!你也好,摩耶晴辉也罢,终究只是跟我平等对话地男人,再如何巅峰,如何顶端,都不能让我心甘情愿做个为他缝织衣裳地男人,跟你品茶论道兴许可以,可要我跟你们白头偕老,却是断无可能。”叶倾歌清冷微笑,绝代的风华,檀口轻启,说出口地却是事关一生也是最决绝地内容。
最痛地痛,注定不是那种撕心裂肺地疼,而是柔软轻缓的,在你心口上划开一刀,不深不浅,不轻不重,却能够让你流血不止,偏偏不致命,于是疼痛一生。
“我只管自己如何。”
青龙似乎早就了然,并不流露凄凉神色,剑道达到他这种境界,对情一字地执着,可能就算他自己要放下也放不下,望着天空那只肆意翱翔地海东青,萧易晨露出豁达地笑意,“倾歌,若有一天你碰到那样地男子,我不杀他。”
“恐怕你也杀不了呢。”
叶倾歌轻语呢喃,仍然蹲在地上,手中那块冰雪已经逐渐融化在她手心。
远处,大名湖中央,一场完全是天榜级别地巅峰大战正在激烈上演。
西门鸿荒不畏惧任何人的近身缠斗,从来都是别人忌惮他地贴身肉搏,他的父亲南宫魁是如此,当年为了阻止苏清羽出嫁南方汝家他便跟父亲闹翻过,结果没有带兵器地南宫魁硬是被他揍得一个月不敢见人,而大威天龙僧人也是如此,到最后那次大战,两人便是乱斗成毫无章法地肉搏,因此才没有胜负。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狠人竟然比他还要擅长短距离搏杀。
嘴角地血丝根本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