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镜片折射出寒光,他往前走了一步,缓缓蹲下,掐住地上中年男人的后领子将他拎起与之对视。
看清对方是谁后,中年男人瞳孔一缩,恐惧直达眼底,哆嗦着开口:“谢……谢祁延……。”
“不!不是我,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他挣脱着想逃,挣扎间,雨水混着血渍蹭到男人身上。
男人皱着眉,起身后退了一步,不怒自威:“打晕,带走。”
“是。”保镖得了命令,抬手朝着那人后脖颈狠狠劈下一掌,人便如死人般一动不动。
雨水混着浓重的血腥味,谢祁延松了紧握的拳头,不急不缓地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方手帕擦手。
转身之际,余光似乎捕捉到一抹俏丽身影,谢祁延停顿两秒,微微抬高了伞,目光很是凌厉,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夏晚栀隔着夜色中的雨幕与男人对上了目光,不由自主地掐了掐手心,脑子有些宕机。
昏暗灯光下映衬着一张尤为出挑的脸,他站着不动,气场冷然,目光将她锁定,像是锁定猎物那般。
保镖肩上扛着人,察觉到自家上司的动作之后顺着看了过去,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试探性出声:“谢总?”
谢祁延没作声。
须臾,保镖将肩上扛着的中年男人放下,正欲直直朝着夏晚栀走去。
谢祁延沉声:“做什么?”
保镖微愣:“您这意思,不是打晕一并带走?”
远处的夏晚栀听得不太确切,但看这两个人的架势,自动理解为他们要将她这个目击者一并给办了。
也就是传说中的杀人灭口。
果然,倒霉圣体这名号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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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给客户送一幅画,又是迷路又是遇上暴风雨,现在躲个雨,还误入了西装暴徒的地界。
谢祁延目光微凝,正要说话,只见不远处躲雨的姑娘已然收回了目光转身背对着他们,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
“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