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龙一脸无奈的说道:“可京城中对于辽东局势的讨论尺度远比我的小说要大,我那小说并无加油添火的本事。”
王喜劝道:“建阳,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人品的。咱也是爱书的人,也愿意相信你的小说并无问题?但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稳定辽东局势,这都要仰赖朝廷的政策,建阳既然不居其位,听着朝廷如何指示也就是了。”
王文龙点点头:“在下明白,朝廷有任何指示,在下一定全力执行。若是那贵人在朝中发下一纸文书,要我不写这小说,我当时便将笔给罢了。”
“建阳!”王喜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你如此聪慧的头脑,如何就说不明白?这事情贵人如何好直接发话,那岂不是堵塞了言路?建阳何必平白给贵人添烦恼呢?”
王文龙一脸忠诚的道:“既食君俸,便是国臣,我一定在此文写作之上谨小慎微,不给贵人添丝毫烦恼!”
王喜着急道:“便是你谨小慎微,也怕有人多想呀!”
“这点上请贵人与公公放心,我这小说的内容不会涉及本朝的政治,此文只会让京城的百姓关心东人的生活,对于辽东的长远治理还是有好处的。”王文龙笑着说。
看着王文龙这死活不进套的模样,王喜实在也是憋不住了,他拍桌道:“建阳,我便实话实说,《东人平生录》此文,建阳不能再写,就是那《管窥》报纸,日后也要少写与辽东有关的内容。”
王文龙满脸疑惑:“《甲骨文会刊》过去写红山考古内容也没引起任何麻烦呀?为何日后就不能写了?”
王喜皱着眉说:“建阳是绝顶聪明之人,自然懂得我的意思,我便将话放在这里,若是报社不整改,届时自会有麻烦上头,各中情形,建阳自己分辨吧!”
“公公意思是不给活路了?”王文龙问。
“话我已都说了。”王喜懒得废话,直接端起茶杯喝茶。
王文龙咳嗽一声,重新换上笑容道:“若有大人物想要关掉我的《管窥》报社,为了能够保住资产,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