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只不过是现今才展现了其利于传播科技的一面,然而并非一直如此,历史上这个天主教一度还是绝圣弃智,破坏科学传播的元凶呢。所以我以为天主教传教士有值得学习的科技,我们自然应该向他们学习,但要不要信教倒也不定然。”
李之藻和徐光启对于欧洲科学史并无概念听说欧洲人的许多科技都是由从阿拉伯人那儿重新拿回来的,也是颇为惊讶。李之藻在传教士的教导下学会了许多科技,并且很感到传教士对他的关怀,依旧觉得天主教有莫大好处。
李之藻丝索良久,道:“建阳先生,无论古时欧洲之圣教做了什么错事,然而如今欧洲人能够通过科技航海来到大明,他们的船坚炮利都胜过大明,就连先生所说之阿拉伯人也被欧洲人比了下去,这不正说明圣教的厉害吗?既然如今圣教最适,岂非以圣教之办法治国治民方能有天下大治之景象?”
王文龙只回了一句:“尧舜之时还
没有天主教,三皇五帝也不知该如何治国了?”
李之藻顿时哑然,这个问题直接触及“利玛窦办法”的最大矛盾,别说是他,即使利玛窦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王文龙又问:“既然儒家方法和天主教都能够达到治世的效果,我存何以认为使天下大治只有信奉天主这一种办法?”
李之藻开始迷茫了,欧洲的天主教传教士是很能辩论的,然而李之藻皈依天主教也才六年时间,大多数功夫都用在学习科技上了,对天主教的思辨技巧并没有做太多练习。
李之藻这个人的性格非常的单线条,皈依天主教之前他是虔诚的佛教徒,决心皈依天主教后他就直接把家里的佛像给砸了,因为天主教倡导一夫一妻,他便将自己的小妾全部休掉。
李之藻醉心于天文学,从传教士处学习了欧洲人各种天文观测的技巧,这年代的天文观测还没有多少保护视力的方法,李之藻常年靠一双肉眼张目对日,到晚年时一只眼睛直接看瞎了,另一只眼睛也是视线模糊。
文人笔记记载,李之藻晚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