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龙来到叶昼则家门口,帖子递上去等待不久,那门子便连忙出来通知“老爷请建阳先生进去。”
王文龙快步走进院中,叶昼则直接迎了出来,怒气勃勃的说道“那些小报实在太是过份。我叶昼则要贪钱我这宅子叫价就不止三千两,何必贪民党筹集那点小钱”
王文龙说道“人言可畏,咱们需要为民党想个章程,要不然这脏水可是兜不住。”
“是啊,建阳先进屋。”叶昼则叹了一口气,和王文龙一起走上书楼,叫人给王文龙上茶,然后才询问“建阳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堵住悠悠众口我们先把这造谣生事之人抓出来如何你可知大抵是什么人物吗”
“大概能猜到,不过即使抓出来也没用,即使那人照我们的意思在报纸上说出真相,江南百姓也肯定会有人怀疑咱们屈打成招。众口铄金,咱们只能用宣传去对抗宣传,有人怀疑我们行小人之事,那我们就必须要光明磊落。”王文龙分析说道“不如借此机会将民党的账务公开,以永诀外人之猜忌。”
叶昼则想了想,高兴说道“好办法,咱们将账务公开了,一分一厘都算得清清楚楚,看谁还说民党中饱私囊”
王文龙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夫子庙的泮池,往那方向而去,就是南京的贡院、故宫、各大办事衙门所在。
“南京留都,虽然南面官只管着一省之地,但名气着实不小。这些名气正好能为咱们所借用。”王文龙道。
叶昼则走到王文龙身边也一起看着远处景色,问“建阳想要如何做”
“咱们民党虽然是私人组织,但是也不排斥让官府参与。我想搞出一个审计制度,将咱们民党的账目交于官府,账目交于官府,官府就会为咱们背书。造谣者的宣传能力再强,难道有南京户部之中东林党和三党的官员声量强他们骂咱们可以,骂南京诸公的审计试试”
这个方法早个十几年都不好用,因为那时的党争还不够激烈,波及范围还没有涉及民间,但到了万历三十多年,大明的党争已经由上而下,东林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