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龙拿着薛素素的花笺正在看时,只听一声“相公”,沈宜修突然推门进来
王文龙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把花笺塞到袖子里。
“闷在屋里做什么,在杭先生叫相公出去赏月呢”
王文龙点点头笑道“我换身衣服就出去。”
“夜里天凉,要找件厚的衣服。”沈宜修点点头,叫仆人进来帮忙寻找,不一会儿找出一件较厚的夹衣,叫王文龙换了,沈宜修连忙元气满满的拉着他出门。
王文龙心里松了一口气,幸亏没露馅。
接下来两天王文龙都想把这花笺给烧了,但在沈宜修一直陪在他身边,衣服也被收起来,他真找不到借口去翻那堆脏衣服。
回到苏州之后他又被邓志谟叫走,只能临走让王平保将他的脏衣服先堆到书房里,等他看过之后再拿去洗。
想来他书房中的东西也不会有人敢去翻动。
“怎么了怎么了”顺产婆连忙上来询问情况。
这几日此诗已经在苏州传开,赞美之声不绝,估计这两日江南报纸上都要刊刻此诗了。
“哎呦”
沈宜修端着一碗银耳羹坐在李国仙身边,李国仙的肚子已经很大,但因为她年纪还轻,行动倒没受太大约束,倒是怀孕以后胃口大了不少。
李日华前天有事,提前回到苏州城,参加文人聚会时将这首杂诗一说出来,早就已经引起苏州城中许多文人的讨论。
李国仙仔细的听着,可下一刻,她突然眉头皱了一下。
“没事了,我是说好像在东山上受了些风”
“不是的,”沈宜修摇摇头,突然想对李国仙倾诉,“姐姐,我这几日不知怎么了”
李国仙自己腹中还有孩子呢,这时怎么好拿自己的事情去为难她
而且沈宜修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要和姐姐开口,也觉得害羞。
苏州,王家。
“吃不下了吗”李国仙一勺一勺的吃着银耳羹,看见沈宜修良久没有动调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