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出脏字等王文龙都能记他一笔,但王文龙显然没那么无聊。
他也就记了两个实在无状的监生名字,一个人是趁乱惹事骚扰了商户,另一人则是狐假虎威冲撞了百姓。
处罚非常严格,两人直接的坐堂肄业,直接在国子监中降等,监生花钱能当小官,但坐堂肄业的监生默认为没有完成监生教育,要再等上好几年考试合格才有当官资格,等于直接把他们监生身份的含金量给降了。
王文龙从绳愆厅走出时,正碰上白瑜一脸兴奋的迎过来。
王文龙还以为是白瑜来国子监听会讲的,笑着招呼道“瑕仲,你怎么来了”
白瑜行礼道“在下是特意来找建阳先生的。”
“可有什么事”王文龙有些奇怪。
“诸生上疏已经结束,先生正好会讲。”
得,原来是催人开课的。
王文龙有些
为难说道“我回南京便忙于监督学生,还没备课呢。”
“先生是否需要帮忙在下一定尽力。”白瑜还真是锲而不舍。
“人手倒是不缺,瑕仲先回去等等。”王文龙只能苦笑着拒绝。
然而王文龙却低估了白瑜的执着程度,接下来几天,白瑜每天到国子监堵他,见面先询问一些琐事,然后便转到训诂学内容上。
怪不得白瑜能教出开启明末训诂学新篇章的徒弟方以智呢,这人是对训诂学是真热爱啊。
几天后,王文龙从鸡笼山的小院一出门,就见白瑜站在门外,手中还提着些礼物。
“我来拜会建阳先生。”白瑜一脸诚恳的说。
王文龙深吸一口气,指着自己身旁的人对白瑜介绍“这是我的助手,福建秀才,潘秀潘伯风。”
“潘朋友好。”白瑜拱手见礼,潘秀也连忙回礼。
王文龙继续说“他是专门来南京帮我整理书稿讲义的,整理好稿子,我就在国子监开讲。”
“真的么终于能听到先生的讲学了,在下定要回去养精蓄锐,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