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赌场了,你走遍世上任何一家赌场,告诉那儿的赌客说能连续开出三把豹子。
压根没人会信!
人家赌博的人虽然一直输钱,但押注都是奔着赢去押的,可没人愿意给赌场做慈善捐钱。
连续三把豹子,这概率比走大街上被雷劈中还小。
不靠出老千的话,就只有祖坟冒青烟才能压中了。
而且这骰盅从始至终都是赌场的荷官在摇,孙殿英碰都没碰过一根手指头,更不用说出老千。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这家伙就是活脱脱的气运之子啊!
在众人的震惊与诧异中,朱老板也来到了一楼的赌桌前。
只见他挥动长满老茧的大手,在老荷官的沧桑老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接着粗鲁地将其一把推开。
“狗东西!白养你了!赶紧滚!”
见自家老板如此生气,荷官和保安们都被吓得慌了神。
朱老板平日里都是心机深沉,胸有城府的大人物,平常无论是面对豪绅还是高官,都能一副处变不惊的姿态。
这份淡定,只有见过大世面,经历过大风浪的人才能做到。
能让他动怒的事情,所有佗城人都没见过。
可现在倒好,出了名淡定的朱老板跟破大防似的,竟然自降身段,对自家荷官动起了手。
显然,孙殿英连续押中三把豹子的奇葩事件,已经在他的心里激荡起了不少涟漪。
“朱老板,你们朱记赌坊到底有没有钱赔,就痛快说出来吧。对下人动手也抵消不了这笔赌债啊!”孙殿英立刻问道。
霎时间,赌场内一呼百应。
“就是就是!这些年你们朱记赌场赢了弟兄们这么多钱,也是该吐出来了。”
“该不会你们赌场输不起,不给钱吧!”
“朱老板,佗城的赌坊可有好几家。您这边要是不讲信用,我们就只好去别的赌场了。”
“是啊,你也不想朱记赌坊的名声,在整个佗城都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