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户,要如何处理?”
“抓去官府呗,我就不信官府不处理。”
“都说了,金老钊这些地保县城里有人。就算没人,张三犯了什么死罪么?不是死罪,众人拿他没法。过两天又放出来,变本加厉。加上金老钊护着,谁又能动他。那何必把他送入官府呢。”
萧弈卿恼道:“那他这般对我动手动脚,就放过他不成?”
“你要不能将其一击必杀,就不要随意出手。剑在拔出鞘前的那一刻,才是最锋利的。不拔出来和拔出来,都会失去威慑,暴露底细。”
“夫君有办法?”
刚说完,萧弈卿只觉腰被一把紧搂住。
“娘子你且放心,有夫君在。”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一样感从心头涌出。
话是这么说,但宁炎并没有马上动手。
一切,就如他所言那样。
村长冯大友处理不了,立刻让人请钱夫子。
钱夫子骑着毛驴,在孙女红豆牵着下,来到这里。
他了解事情经过后,又看了看村长。
最终叹了口气。
“依老朽之见,一码归一码。”
“这次事情,我们说了不算。”
“老冯啊,你觉得怎样。”
冯大友点了点头,于是所有人看向宁炎。
宁炎还没开口,金老钊等一众人,目光直直看来。
他笑着道:“张三,未得我允许,你这般闯入我家中,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解释?老子被人打了,谁又给老子解释!”张三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衣服,一副大言不惭模样说道。
“你被人打,是因你无故闯入我家中。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村里也该给我这一个交代。要不然这样坏规矩,那以后有人闯入村里人家中,做了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是不是也可以不管了?金村保,你意下如何。我等都相信,县令点的村保大人,应该会秉公办事,不会让村人说闲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