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给宁炎当媳妇。
卖身契也在宁炎这儿。
与其说妻子,不如说是女奴。
就这样,这丈母娘还上门来要钱。
可气的是,宁炎不在家,相信郁殊,让她管财,她还给了。
这钱是宁炎这些天起早贪黑的辛苦卖炭钱。
回溯这事,萧弈卿本能代入到了自己身上。
这娘家不就是江南道么?
这丈母娘不就是蔡相么?
想到这,她对宁炎的委屈感同身受。
虽计上心来,语气也不禁软和起来。
“夫……夫君……”
感同身受是感同身受。
让她做小低伏,当这村夫农妇,还是心头膈应。
算了算了,为了大计,委屈就委屈吧。
朕心头装的乃是天下,就当为天下人低伏做小吧。
“夫君啊,这事儿妾身也觉得委屈……”
“你委屈个屁。”
“夫君~我娘都这般说了,我又能如何?要么给,要么不给,要么拖着等夫君回来处理。可夫君回来处理,不也是给和不给?不给她就闹,夫君给了心生嫌恶。与其这般,还不如妾身来给。妾身给,您眼不见心不烦,生妾身的气,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那下次呢?你还有三妹,下回出嫁要嫁妆,是不是你也给?”
“那妾身不给,回头娘来问夫君要,夫君如何处理?”
“我……”
宁炎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胸口怒火直烧。
没错,这东西是阳谋,只有给和不给。
思忖一会儿,他胸口怒火降下去,慢慢冷静下来。
“给,是得给,可你也不能她说多少是多少。”
“我来教你怎么说。”
“你就说,家里没钱,但炭还有很多。”
“这些炭往市面上扔,都要十五文一斤。”
“她要多少钱,不管多少,只给三成。”
“要一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