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余震白猛地回头,终于见到了他一心想见到的“蝎毒”。鲜于洁还是绝美的样子,面无表情,凝视蝎奴。“太好了,鲜于洁,你果然还活着,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咦,你的衣服?”余震白大喜望外,想要快速上前将“蝎毒”抱住,却又猛地停住了脚步。因为在他眼前的这个“蝎毒”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血迹。“我的衣服?哦,我昨晚流了很多血,那件衣服我已经换掉了......,是的,我没死,你快带我去找李世和沈梦。”鲜于洁平静地答道,慢慢朝余震白走去。“真的吗?你真的还活着,那真的是太好了。”余震白有些激动,终于忍不住,向前握住了“蝎毒”双手。这个七尺男儿高大的虎躯,再次一震。他猛地甩开“蝎毒”双手,往后急退。“你不是她,为什么?”余震白好生失望,又好生恐惧。鲜于洁对余震白突如其来的反应,也是始料未及,脸色有了些许改变。“怎么?蝎奴,你认不出我了?”余震白宁愿相信自己眼前见到的这个人,就是活过来的鲜于洁,但他对鲜于洁的双手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一握之下,立时察觉有异。更何况,鲜于洁自从余震白蝎毒诛心恢复心智后,就再也没叫他做“蝎奴”了。“你不是,绝不是她,啊......。”余震白话音未落,左胸剧痛,一支腰藏剑,从背后破空而出,又瞬间消失,和那日刺杀都头晖哥时,一模一样。一缕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余震白全身。“你......。”余震白倒了下去。他只见到背后刺杀他那人,脚上穿着的是一双道士的布鞋。余震白一把抓住了那饶脚踝。“你们把鲜于洁藏哪里了,她真的还活着吗?”这句话,是余震白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问出来的,却没法听到想要的答案。“鲜于洁”朝余震白身后之人道:“这个裙不愧为蝎奴,一下子就发现我是假扮的了。你把他除去,倒是干净,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司徒栾收回腰藏剑,早已是黄岐府伤兵的打扮,向“鲜于洁”笑道:“大人高见,这个人能认出来,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我们一定能出其不意地接近李世和沈梦。”色愈发明亮,浓雾却愈发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