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好对付了。”
“你要怎样才好?和我们惊涛堂作对?”
“盾牌”坐在轮椅上朝俞一彪拱手道
“不敢不敢,你们之前的事情我弄不清楚,也不想管。”
“我只是答应了他们,不放人进入酒馆后院而已,这一点我要是都做不到,以后还会有谁能够相信我了?”
“俞兄如果不想让小弟难做,不如先在这里等等?”
“我进去向他们几人问清缘由,若真如俞兄所说,他们是叛逃出的惊涛堂,那么对于恶人,我也不能容他。”
“豆芽”知道夫君“盾牌”的性格十分固执,央求俞一彪道
“哥哥,你看在他救过你的份上,先缓一缓吧,你们俩可不要伤了和气才是。”
“豆芽”不提“盾牌”救了俞一彪还好,这句话彻底将俞一彪激怒。
俞一彪几乎很少到他妹妹“豆芽”的这家酒馆里来,因为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酒馆老板“盾牌”曾经救过他的性命。
毎次酒馆中有人提及此事,他都要满脸堆笑地向“盾牌”表示感谢。
他认为,自己将妹妹嫁给了“盾牌”,又凑钱让他们经营这家酒馆,已经报答了“盾牌”的救命之恩。
俞一彪内心非常生气。
但他却笑了。
“也好。”
“你不知道情况,便不怪你。”
“你进去问清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看我有无冤枉他们?”
“盾牌”见俞一彪言语有所缓和,认为他还是给自己留了几分面子。
他朝俞一彪再次拱手,将木轮椅转个一个圈,转身要进后院。
俞一彪手腕一抖,两枚飞镖直刺“盾牌”后背。
“豆芽”一声惊呼,只见两枚透骨镖直没入柄,插入了“盾牌”肩胛骨中。
“盾牌”大叫一声,从轮椅上滚落地上。
与此同时,后院也发出了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