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呐，今天我看了你们的对功。”
张灵玉连忙拱手，低头道：“弟子不精。”
“哦？别谦虚了。”老天师似笑非笑，“咱们天师府，现在能有几个是你的对手啊？”
张灵玉再次拱手低下头，“师兄们的修为都远高于我。”
“就只有你的师兄们吗？”
老天师微微扬起下巴，目光紧紧盯着张灵玉。
张灵玉彻底迷茫了，他仍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微微抬起眼，试图从师父脸上窥探出一些信息来。
只可惜，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师父到底要说什么，弟子愚钝，还请师父明说。”
老天师叹了口气，“唉，本来还指望你能看出来呢。”
“荣山那小子性格大咧咧的我也不指望，本来还想着你能发现的。”
“什么？”张灵玉感觉脑袋像一团浆糊一样。
平时师父提点自己都是开门见山，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让人琢磨不透。
什么叫指望我能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
第三个问题还没冒出来，老天师陡然抬高音量。
“剑屏，给你这迟钝的师兄开开窍。”
话音落下，张灵玉便听到身后的阴影处悠悠传出一声略带狡黠的声音。
“得令呐！”
“师父，果然还是瞒不过您老人家。”
循声望去，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阴影中，走出了张剑屏提着扫把的身影。
张灵玉瞳孔微缩。
他刚才可没有感受到半点张剑屏的气息。
“师父，师兄，剑屏给二位请安了。”
张剑屏朝着二人行了个道礼。
老天师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看着张剑屏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追忆，心中暗道：“怪不得当年师父总骂我是棒槌。”
“咳咳……”老天师清了清嗓子。
“若不是为师知道你的底细，还真以为你是怀义的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