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冬丽仍坐在沙发上想,我怎么做呢?怎么做呢?怎样才能把这根火红色的头发丝物归原主呢?不好和蓝婧倩见面啊?见了面,就暴露了自己和顾毅隐合租房了,当面给,也不符合巫婆说的,恐怖的是不产生效果。
当初合租时,顾毅隐哥哥也说过,暂时不让他女朋友知道合租房的事,她更不能说了,如果说了,一定与闺蜜翻脸了,而且还成了情敌!成了情敌,顾毅隐当然给蓝婧倩撑腰,不会支持她的。
不见面,又怎么给蓝婧倩呢?蓝婧倩又怎么发现这一根头发呢?即使发现了,她又怎么感兴趣取回呢?怎么做她才一定拿走呢?
覃冬丽想了好一会儿,想出了一个妙计,对自己有利的妙计,对蓝婧倩不利的妙计,让蓝婧倩和顾毅隐自闹矛盾,越大越好,力争闹翻了,闹离了,闹到蓝婧倩十分讨厌顾毅隐为止,她就可以趁机插入,名正言顺的插入。
她走进了顾毅隐哥哥的卧房,详详细细地观察一番。
宽宽大大白白的床上空捞捞的,床头两边各配上一个床头柜,哥哥要的资料,就在柜子里的一叠资料的顶层。
她在心里默念道:对不住了哥哥,不能帮你的忙,我真难过。但我不帮你这次忙,是想一辈子帮你,一辈子陪在你身旁,日夜守在你身边,为你担忧,让你快乐。
那时,你叫我帮什么都可以,可以帮你做饭,洗衣,洗被,按摩,洗澡,洗脚,陪吃,陪喝,陪睡,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喜欢,我都愿意,可今天不能帮你,真的不能。
过了一会儿,她打开自己的房门,坐到自己的床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信封,她知道里面装的东西。
然后拿信封到顾毅隐哥哥的床上,开了信封口,口朝下,底朝天,一根火红色的头发丝从信封中飘落在床上,在白白的床单映衬下,一清二楚,格外的引人注目。
她怕头发随风而飞,还特意用一丝不粘胶,把头发丝的一端粘住在白白的床单上。
做完这些,覃冬丽在想像着一幕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