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脸看了一眼,没有跟他计较,拍了拍被宫宣撞过的肩膀,转身也离开了。
片刻。
回到办公室,宫宣心里烦闷了,一会儿想到宫泽,一会儿想到温言。
宫泽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公司,他就越发觉得目的不单纯。
楼下的行政办公室,温言也不安,连洗手间都比平时去的少,生怕会碰到不该碰的人。
要是前些日子,宫宣要是把她的辞职批了该多好,那她现在就不用这么尴尬。
直到傍晚下班,这一天相安无事的过去,温言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明天,又一个崭新的煎熬。
想到有也许会在公司和宫泽碰上,温言都不想上班了。
也许,她应该碰上宫泽,应该问问他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应该责怪一下他连累了自己,让她和宫宣牵扯上。
但如今已经时隔两年,温言早就觉得没必要。
尽管她为此抑郁过一段时间。
关掉电脑,整理好办公桌上的文件,温言去电梯间等电梯的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
拿出来一看,宫宣打过来的。
温言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宫宣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在地铁的路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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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上次为他在公司门口等他闹过不开心,所以宫宣很识趣的把车子往前开了一点。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说:“我昨天才陪你在南湾过夜了。”
言下之意,她今天不想去南湾,她想回家。
宫宣:“听话。”
说罢,又和她轻声细语说了两句,宫宣就把电话挂断了。
昨天晚上没有回去又怎样?他还想她一直留在南湾呢。
宫宣的霸道,温言吐了一口气,走出公司大门口,她还是往地铁路口走去了。
不管去不去南湾,她也得从这里回去。
远远看到宫宣那辆熟悉的车子,温言无力的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