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往后一挪,拉黑着脸就起身去书房了。
一旁,温言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把脑袋别向一边,懒得看他。
片刻,宫宣憋着一肚子怒气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只见温言没生气了,继续在吃饭。
一时半会儿,宫宣气都气不起来了,看温言的眼神也可想而知。
她根本就不在意他,根本就是没心没肺,自己和她置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尽管这么想,宫宣还是忍不住生闷气。
餐桌跟前,温言却压根没有发现宫宣从旁边出来了,该怎么吃饭,还怎么吃饭。
戳在一旁盯着温言看了半晌,见她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宫宣也懒得戳在那儿,转身又回卧室了。
九点钟,温言吃完饭,换好衣服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的大门怎么都打不开。
不用问,肯定是宫宣的手笔,肯定是他把门反锁了。
温言不生气,也不去找宫宣,转身就回屋子里瞎鼓捣。
书房里,宫宣见温言在客厅里闹腾了半天之后没有动静,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就去找她。
实际上,他刚才也没有心情工作,注意力全在温言的身上,竖着耳朵在听她的动静。
在客厅和卧室没有找到温言,宫宣推开洗手间的门,只见温言已经爬到洗手间的窗台上。
骤然间,宫宣的心脏都要被她吓停止了,赶紧走近过去抓住她的手:“温言,你要干嘛?”
温言转脸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说:“大门出不去,我看能不能从排水管爬下去。”
“……”宫宣就这么看着她了。
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才说:“你知道这是多少楼吗?”
温言气定神闲的说:“我知道,24楼。”
宫宣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打横就把她从窗户抱下来了。
她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干脆也别活了。
把温言放在地上,宫宣无力的说:“温言,你非要这么跟我抬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