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若是有哪句话没有说好,今天就别想回去。
盯着宫宣看了好一会儿,温言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却越来越想逃离他。
尽管他们刚刚才亲热完。
温言答应了以后不撒谎,宫宣眼神瞬间缓和了许多,俯身在她嘴上小啄了一口:“真听话。”
温言冲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觉得他就是拿自己当一个玩物。
她不能对他有任何反抗。
宫宣打开房门,温言心有余悸的迈开腿,宫宣一下便牵住了她的手。
仿佛,两人是一对正儿八经的情侣。
下电梯之后,旁边有人经过,宫宣也丝毫没有避嫌,没有把她的松开。
直到上了车,直到宫宣倾过身帮她系好安全带,直到他凑在她跟前没有离开,温言才回过神看向他。
四目相望,宫宣见温言魂不守舍,他一笑的抚着她的脸说:“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宫宣的笑,温言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刚刚那样我害怕。”
温言说害怕,宫宣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抚摸她脸的力度也更大,他问:“我刚刚凶你了?”
温言先是摇了摇头,而后说:“你捏我的脸,你眼神我害怕。”
从小到大,温言的生活环境都很简单,她见过最奇怪的人就是宫宣,所以宫宣刚才那眼神,她着实吓到了。
温言说她害怕,宫宣扑哧一声就笑了:“你还真是我的祖宗,我这还没怎么着你就怕,以后如果真凶两句,那你怎么办?”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宫宣又抚着她的脸,哄着她说:“好好好,刚刚是我的错,我不该捏你的脸,不该拿那样的眼神看你,我跟你道歉,以后也不这样了。”
温言比宫宣小六岁,所以宫宣还算不错,都让着她。
宫宣的道歉,温言轻轻吐了一口气,想和他说散伙的事情,却又不敢提。
因为很清楚她要真提了,宫宣肯定会发火,她今晚能不能回家就是个问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