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她摔倒的冒失丫头。
写诗时,她特意写了个极为普通的咏雪,名次不好不坏,也没遭到刻意的刁难。
席面上倒是偶有巴结崔大夫人的人不痛不痒的刺她两句。
其他并无了。
...
温循都有些疑惑了,今日这一遭让她觉得自己前几日的担心像个上窜下跳丑角。
夜里她躺在榻上,将今日一点一滴的回忆了个遍,硬是没有一个地方有问题的。
如果说硬要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倒是有一点。
今日有位公子写了一首赞扬边关战士的诗,她给他投了一朵花。
但那花也是没办法才给他投的啊,跟他一同比试的另外两首。
一首写用膳打油诗...
一首写青楼风花雪月...
勉强就只有这一首诗能拿得出手,不那么辣耳朵。
更何况还有两位女郎也和自己投了相同的红花。
周家的三娘,白家七娘。
温循默默将这两位女娘的记在了心上,她可不能让人在这点上做文章,她可是要图谋容隐那朵高山雪莲的人,岂能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一想到容隐,温循就发愁。
她这阵子为了应付品诗宴这事,严阵以待了。
谢礼绣了个寂寞。
温循在心里狠狠地唾弃了自己的懈怠,于是她又多点了一盏灯,掏出了那副未绣完的绣品。
她原意是想绣一幅并蒂莲的,其中倒不是有什么别样的含义,单纯的就是她的绣技实在一般,并蒂莲针法好绣。
但就算简单如并蒂莲,都让温循束手无策。
她就连穿针...眼睛都花。
哎。
都是命。
她就没这千娇万贵女郎君的命。
九曲在一旁铺床,见主子唉声叹气,凑了个头过去看。
她小脸皱起,咦了一声:“主子果真与旁人与众不同。”
温循疑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