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拿着板锄将犁出来的沟再挖得深些,垄上的土压得实些。
江雁身体差,和几个小一两岁的弟弟妹妹们拿着镐头在垄坛上刨出沟,再让更小的娃娃们拎着布袋往沟里撒籽,然后拿土盖上踩实。
江雁保持缓慢且均速地劳作,呼吸放缓,思绪防空,全程机械行动。
就这样一连干了四天,只差施肥和补水,春种基本完成。
当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直接一觉睡死过去。等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
“李月婶婶,我这次睡了几天?”江雁磨蹭着坐起身,声音沙哑的问道。
“第三天了。感觉还好吗?我给你端碗面糊糊吃。”
李月婶是江发爷爷和李好奶奶的二儿媳,因为生育身体也不太好,平常就呆在家做些轻省的活计。因为与江雁家邻近,之前江雁卧床行动不便时,村里就委托李月照看。
后来江雁身体好转,李月也放心下来,只在她累狠了昏睡休养的那几天进屋里瞧瞧。
“对了,前两日下了雨,江英他们要进林子里找吃的。你要是能走动,也跟着去,扒拉点东西回来补一补。”李月看着江雁精神还不错,出声提醒。
“好嘞~”想到接下来都有各种野菜改善伙食,江雁心情有些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