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打工,东家不打打西家,心无牵挂,还加上有大把青春压阵,是能顾盼自豪,毕露锋芒的。
如今不同了,创业后经营生意,特别是做进出口生意的,每逢银行利率向上调整一点,煜然的脸都会拉得老长。生意的成败是他的灵魂,真难以轻松潇洒得来。
儿子终于提高嗓门宣布他的喜讯,这才把我的心神都拉回来了。
他说:“妈妈,我现在是我们班的班长了。”
“真的吗?太好了,恭喜你,儿子‘,我拉着儿子的手,亲了他一口,”一定是你平时表现得好,才被选上的,对吗?“
思哲慌忙不住地点头,而思蕊却一脸不屑的表情,放下餐具,做了个两手一摊的动作,真是让人奇怪。
高兴归高兴,言归正传,我还是要让思蕊尊重哥哥,于是,我拉着女儿的手说,”宝贝,快恭喜哥哥,我们为他加油打气,支持他做一个好班长,好不好?“
”哦,那得看以后哦。“思蕊一幅无所谓的态度,桌上的闹钟一响,她连忙走到门口的柜子上,取下自己的书包,背上就出门了。
接着,我拍了拍思哲的头,右手做了一个打气的动作,说:”儿子,加油。“然后,目送他兴致勃勃地坐上校园中巴,我便提上包去上班。
走进办公室,陈凯文在我的门上敲了两下,未等我反应,他就推门快步走进来,说:”海薇,徐丽芬和陆敏聪都已经到了,这个案子的调解由你主导。“说罢,就离开了。
显然,这是他们上次集体开会后做出的决定。这段时间,我和徐丽芬不间断地保持着联系,从她每次提供给我的信息完整度来看,证明她已逐渐从离婚的恐惧中走出来了。
女人只要放下情爱在处理任何事情上都会所向披靡,遇神杀神,见佛砍佛。
徐丽芬就是这样的,从跳楼轻生拒绝离婚开始、再到对未来的恐惧害怕、进而迷茫犹豫、最终找到自己展现出的果敢和坚定。
这也是离婚男女的普遍需经历的心理过程,这个过程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