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看了信,又拿起桌上的书接着看。
但她的精力已经被今天繁重的农活压榨干净了,看了半页,眼皮直打架,只好放弃。
出去睡觉之前,她觉得有点口渴,于是到门前泉眼鞠了一捧清水喝。
还顺便看了眼下午偷渡进来种在水边的几株秧苗,发现原本蔫巴巴的它们,现在已经挺直了枝干,叶片青翠舒展,非常精神了。
叶欣稀奇地看了两眼,出空间去,沾枕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她也是早早醒来,听到沈卓的动静,立刻就起来了。
不过就在起床的时候,她感到浑身上下一阵隐隐的酸痛,顿时哎哟一声。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大学跑八百米的时候。想想昨天繁重的劳作,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意外了。
苦着脸起来,叶欣慢慢伸展了一下身体,发现其实也还好?没有特别酸痛。起码没有突然跑了八百米那么酸痛,可能是之前这个身体也偶尔劳动,有适应性。
她松了口气,赶紧穿好衣服出去洗漱。
沈卓仍然是先烧火做饭,洗了米下锅,照例剁了两个番薯下去,看得叶欣喉头一哽,又要吃这个……
沈卓可能是刚睡醒,没什么精神,面无表情地又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才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端着脸盆站在出门,以为是等着自己给她打水,没说什么地起身往外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起来,放在井沿,说了句:“用吧。”
叶欣:“……”
她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水都打上来了,好像也不用多解释了,用吧。
沈卓回房间也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来,两人像昨天一样站在院墙根刷牙洗脸。
洗漱完,叶欣赶紧去烧火。
虽然饭不好吃,但还是要吃的。要吃就不能光让别人忙活。
在灶口前的小凳子坐下的时候,还是感到隐隐酸痛,她默默叹口气。
沈卓洗了脸人精神多了,往灶房看了眼,见她在烧火,就转身往屋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