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高云鹭,望着往两边不同方向飘的香雾,直接哑了。
他压下心中惊悚,不解看向时鹤年:“公子这是做什么?”
“拜拜这里的山神。”时鹤年回答依旧:“要是有路过的野鬼,也能讨口香火吃。”
“不过眼前吃香的,应该是刚死不久的俩人。”时鹤年语调幽冷。
将手中最后一张黄纸丢进瓷盆,他看向王大山:“据说这种刚死的人,最喜欢跟着生前相熟的人。”
王大山脸色瞬间煞白。
尽管他不想相信。
可这大晚上刚死了人,宸王做的一切还神叨叨的。
不管是那无风飘起原地打转的纸灰,还是被两个方向争夺吸食的香雾,都让人看着忍不住多想。
江以宁也发现自己这个夫君神经兮兮的。
她抬眸看向他,紧握着帕子贴近心口,一脸害怕开口:“夫君,你别说了,听着怪渗人的。”
“阿宁不信我吗?”时鹤年轻声问。
他伸手,食指沾了一点燃尽的纸灰,温和笑着看向江以宁:“阿宁不信,我可以帮你开天眼,看看野鬼吃香。”
此话一落,吓得金翎卫和王大山齐齐后退,远离时鹤年。
江以宁更是惊讶望着这往自己走近的人:“夫君,你在说什么啊。”
好家伙,她怎么觉得时鹤年这神神叨叨的,好像是冲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