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鹭带人只监视,也不搭把手。
最后还是‘柔弱’的江以宁,格外‘艰难’抱着一个几十斤重的包裹放进马车。
一旁的药童看不下去了,帮她拿了另一个包裹。
等马车走远了,才站在门口嘀咕:“一群大男人,就指望一个弱女子忙活。”
高云鹭:“……”拿钱办事,这事没给钱啊。
小伍:“……”我听队长的。
时鹤年:“……”呜呜呜我走路还要靠阿宁扶。
同样听见这声讥讽的江以宁,望着窗外景色心情很好。
看来她保持原主的人设很成功。
进城的时候马车华丽空荡荡,出城的时候马车简朴满当当。
除了粮食和能存放的干菜,医药被子等,江以宁甚至还买了两张可折叠的小长桌。
将近正午,江以宁他们追上停下休整的流放队伍。
还隔着百米距离,就听见流放队伍中一片嘈杂。
江以宁和时鹤年默契地一人撩开一边的马车帘子,往那边望去。
只见流放官差麻子,手中长鞭往人群中狠狠挥去。
笑得张狂:“一个上午就走这么点距离,还想吃饭。”
“老子告诉你们,一天就两顿,一顿一人一个窝头,十岁以下孩子半个,拖慢行程的也只发半个窝头。”
“可不让我们吃饱,哪来的力气赶路。”流放犯人中,有人不满道。
“想吃饱,那也简单。”麻子邪笑着,目光扫过众人,颠了颠手:“拿银子买,拿宝贝换。”
“这些要是都没,这妻子女儿也是能接受的。”被麻子目光扫过的女眷,被气得浑身发抖。
远在马车内的江以宁听此,眸中杀意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