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成份都差不多,还是有区别。
乔植卿一躺躺一天,变成一具沉默的尸体,连手机也不看,没办法维持能量,挂完水就挂葡萄糖。
那天宋庭庸突然刷抖音刷到说药用多了伤肝脏,他还莫名其妙送过来瓶liverdetox。
主打一个用魔法打败魔法。
高瑜忧心问,“不会被药死吧他...”
宋庭庸斩钉截铁地回,“不会。”好似如果乔植卿没了,宋庭庸能提供保修服务,不知保修什么,保修骨灰。
宋庭庸家的那个光头华人全科医生叫Mahrk,乔植卿和Mahrk都很熟。
偶尔Mahrk来给乔植卿打药,碰上乔植卿愿意回两句。
Mahrk一问,乔植卿就开始委屈起来,说很晕,很难受,不然换个身体,哪里都疼,头也疼,心口疼,喘气又费劲,他倒很少和高瑜说这些。
其实他和谁说,说多少次,都一样,他知道都没用,除了用药用过一段时间,大概会转好。
晚上高瑜有时候会摸到他屋,跟他一起睡,觉出他急促持续难缓下的心跳。
高瑜问他,“很难受么?”
乔植卿不打扰她睡觉,他胶囊和液体褪黑素一起用。
说是睡下,不如说强制昏迷。
那段时间,他眼里通常不含情绪。
状态好的时候,高瑜看他。
乔植卿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他对她强烈的爱意,他对她带有几成愧疚,他对她报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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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像一个无情的刷ppt机器,一个交作业机器。
她毫无拖延症,而且她脱敏,踩点交东西的人绝不是高瑜,这对乔植卿造成了一些冲击力。
就算是照着她这样学,她也学不完。
高瑜说,“像菜市场捡白菜一样,能记住什么是什么,哈哈。”
那样她也不担心,她还会给自己算分,她能考多少她都心里清楚。
分数是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