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同志,你还好吗?”映入眼帘的女孩,穿着中山装,梳着两颗辫子,极具年代特色。
“谢谢同志,我就是有点晕车。”此刻,许芯露脑袋一片浆糊,头也是晕乎乎的。
“我这里有个橘子,给你。”刚才那个女孩叫沈晓慧,她从带来的行李里拿了橘子给许芯露。
晕车的人闻着橘子的味道要舒服一点。
“哟,这还没下车呢,沈晓慧你就开始攀上了,别到头来啊,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旁边的张莲嗤笑道。
沈晓慧气得脸涨红,却嘴笨不会反驳。
许芯露按住泛着恶心的胸口,转头对着得意忘形的张莲,皱眉,“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位同志,你家住海边吗?”
管的还真宽。
张莲狠狠瞪大眼看她,“你敢骂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那你以为你又是谁?”
许芯露不以为意的轻轻瞥她。
张莲气得站起来,眼睛冒火。
见两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车上其他知青赶紧出来劝人。
“大家都是一起下乡的同志,我们应该要团结起来,别吵了。”
“对对,张莲同志,你赶紧给沈晓慧同志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以后可能抬头不见低头见,别闹得太僵了。”
对此,许芯露不太关心,眉眼淡淡。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
张莲还想闹,但看大家都不站在她这边,只能偃旗息鼓。
接下来的路程,许芯露一直闭上眼养神,期间沈晓慧有来给她道谢,她只回了一声“没必要”,就又接着闭眼。
从周围的环境,大家的穿着来看,还有听见的谈话声,许芯露心里不知道震惊了多少遍,还是不敢确定。
她在医院死去,然后穿越到了六零年代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而且马上就要要成为一个下乡知青,她们坐的这列火车就是通向她们即将去到的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