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染退了房领着父母悄悄下楼,在经过大堂的时候,看见高博坐在休息室里焦灼地打着电话.
她拉着父母混进一群客人中间溜了出去。
坐进了出租车,回头看下榻的宾馆越来越远,叶晴染这才舒出一口气。
叶汉墨并不赞成以这样的方式离去,又不是做贼,干啥着急忙慌地走?还背着人。
秦素华却能理解女儿此刻的心情,嚷了一句:“都没啥瓜葛了,凭啥要跟他们说再见?”
叶晴染的心,仿佛被注了铅似的,沉重的喘不过气来。她满脸羞赧地看了父母一眼,又像着火似地闪离目光。
太对不起爸妈了,让他们白跑一趟不算,还让他们平白的受了许多的冤枉气。
“老爸老妈,对不起……对不起……”
秦素华嗨了一声,大着嗓门说:“你有啥对不起的?跟你有啥关系?要怪,就怪小高他妈,好端端的,吃啥药?真是个老祸害!也好,这样的婆婆太难缠了,你真要是嫁给了小高,那将来不定遭啥罪呢。”
与妻子并排坐在后座的叶汉墨悄悄地扯了扯秦素华的衣袖,他虽然只是看到女儿的后脑勺,但女儿难以言说的痛,他却能真切地感受得到。
他故作轻松地笑道:“不管咋说,咱们来了一趟杭州。姑娘啊,要不是因为你,我跟你妈怕是这辈子也来不了这地。”
“有啥好来的?这地是好,可是能抵饿还是能抵穿?”秦素华不满地瞪着丈夫。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理。叶汉墨苦笑了笑,不再说话,将目光移向窗外。
正是正午时间,太阳明晃晃的,沿街的枝叶茂密的桂花树,如一只只筛子,将阳光轻轻地筛落,洒下一地斑驳的金子。
“咋往这儿走呀,那不是医院吗?”秦素华看了一眼,叫道。
叶汉墨凝神一看,可不?前面百米处就是昨晚去过的那家医院。
迟疑片刻,叶汉墨期期艾艾地说了一个主意:“姑娘,不管高家是咋对待咱们的,咱家可是诗